邏輯思維訓練在創新教育中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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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首先分析邏輯思維的含義和基本特點，進而探討邏輯思維訓練的主要內容和主要作用;然后通過對創新的本質和創新教育的基本特征的分析，把創新視為創造性地解決問題的活動;其后探討在創新教育中的實施邏輯思維訓練的主要任務;最后提出在創新教育中實施邏輯思維訓練的原則、途徑和方法。

關鍵詞:創新教育;邏輯思維;邏輯思維訓練;邏輯思維訓練的任務;邏輯思維訓練的原則;邏輯思維訓練的方法

創新是人類社會進步的靈魂，人類社會發展到今天，正是一代又一代的仁人志士不斷創新的結果，創新既是時展的新引擎，也是經濟社會發展的新動力。培養創新型人才是高校的永恒使命。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背景下，探索高校創新創業教育新模式，將創新教育融入人才培養過程，有效增強大學生的創業意識、能力、精神，具有重大的社會實踐價值和學術應用價值。

一、什么是邏輯思維

什么是邏輯?從最廣泛的意義上來說，邏輯包括所有經過推理性思維而得出結論的過程，在沒有代入背景的情況下，結論是沒有正確或者錯誤的。判斷一個人的思維從邏輯的角度說，只有兩種情況，即合乎邏輯和非符合邏輯，絕沒有第三種情況。一般來說，邏輯僅指合乎邏輯的，其推理的前提必須是意義明確的，不證自明或已經證明是真實的。邏輯的關鍵在于論證的嚴密性。從這一意義上說，只有數學、物理等用符號來推理的才是嚴格合乎邏輯的。思維的邏輯形式也可以稱之為思維形式的結構，相應的，有定義概念(定義、劃分、限制和概括)的方法、定義和使用判斷的方法、使用推理和論證的方法以及尋求現象之間的因果關系的方法［1］。由于對“邏輯”的理解不同，“邏輯思維”一詞有不同的含義。借用美國哲學家、教育家杜威在《我們如何思考》一書中對“邏輯”和“邏輯思維”的含義:“這是系統地在積極和消極兩個方面下功夫，以確保思維是在一定條件下能夠產生最佳結果?！比绻覀儼选八囆g(Art)”一詞理解為“自愿訓練的專業技能(Voluntarytrainingofprofessionalskills)”，拋開“虛偽(Hypocritical)”和“人為(Artificial)”的貶義，那么我們可以說“邏輯就是人為思維”［2］。杜威所描述的人為思維更接近現代思維科學領域的批判性思維。批判性思維主要是一種喜歡問“為什么”的態度———為什么是這樣?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我們要相信這個觀點?“批判性思維是一個集多種技能和態度的集合體”［2］。約翰·麥克貝克認為，“批判性思維(Criticalthinking)”這一術語是指“主動性(Initiative)”或“傾向性(Tenden-cies)”，“與特定知識和技能的結合，具有一種反思性的懷疑主義，以從事實踐活動或解決問題”［3］。

二、邏輯思維訓練的主要內容和主要作用

(一)邏輯思維訓練的主要內容

由于邏輯思維具有規范性、嚴謹性和確定性的優點，總的來說，學習邏輯思維方法，都能夠幫助學生提高思維和思辨能力。因此，一切現實社會中需要推理判斷的事例，都可以作為大學課堂對學生進行思維訓練的內容，但是就創新教育而言，澄清概念(定義、劃分、限制和概括)、推理論證、尋找現象之間的因果關系的方法發揮的作用更為突出。它們應該成為創新教育中邏輯思維訓練的重點，即以邏輯為核心的批判性思維訓練是創新教育中更為重要的部分。按照杜威的觀點，邏輯思維訓練可以概括為六個步驟:一是對有價值的事實的信息搜集;二是對搜集的信息進行分析;三是在分析的基礎上進行理解歸納;四是應用示范;五是假設或建議的形成以及詳細的細節;六是通過在新的觀察和實驗中去運用它們，從而達到檢驗的目的。每個過程都包括演繹和歸納。由于分析方法是諸多方法的基礎，因此在邏輯思維訓練中，分析方法訓練具有重要的地位。分析方法主要有兩類:一是邏輯分析，這是一種非時間性的、數學式的、分類式的、純形式的分析;二是歷史分析，這是一種時間性的、發生學的、審美式的、逐步轉換的分析。邏輯分析作為解決分析性問題(包括概念問題、理論問題、預設問題、語言表達問題和意義問題等)的基本方法，在哲學、科學、技術和日常生活領域發揮著十分重要的作用。它幫助我們找共性、找異常、找本質。分析方法包含對象分析、概念分析、語言(符號)分析和問題分析(問題結構分析和問題類型分析)等四個方面。這些分析方法在人類認知和實踐中起到關鍵作用。以對象分析為例，對象分析是從對象中分出的某個或某些方面、因素、屬性、聯系、關系結構、功能、價值和意義等。在分析事物時，事物對象的某些最重要、最有趣、最有意義和最本質的屬性會成為特別強烈的刺激或信息凸現出來，成為注意的焦點和思維的關節點。

(二)邏輯思維訓練的主要作用

英國邏輯學家約翰·斯圖爾特·密爾指出:“推理是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每個人每天、每時每刻都需要對自己沒有直接觀察到的事物進行推理。這并不總是增加他的知識，而是因為這些事情很重要，而且關系到他自己的興趣或事業?！保?］通過基本的邏輯思維訓練，提高學生的思維模式，提高思維的嚴謹性、明確性和條理性，幫助學生培養邏輯思維的習慣，作出正確的推理，得出合理的結論;因此，他們可以使用科學的方法，嚴格的分析和使用一個有效的問題列表可以減少錯誤和遺漏。通過批判性思維訓練能夠較好地培養學生的抽象思維能力和分析能力，幫助他們理性地精細地分析事物，在復雜多變的社會實踐中，能透過現象看本質，抓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批判性思維訓練能夠幫助學生學會正確地評價自我，幫助他們從感官刺激和習慣的束縛中解放出來。幫助他們控制住原始的非理性情緒，保持明智;幫助他們找到自己較為擅長的領域，并把注意力集中在該領域，用最小的投入完成任務，還要避免做其他人可以做得更好的事情。進行批判性思維訓練是獨立思考的前提條件。批判性思維訓練能夠幫助我們消除思維障礙。由于主客觀兩方面的原因，人們的思維難以避免出現繁雜、混亂、定式、從眾、守舊、模糊等思維障礙。從客觀方面看，障礙可能來自某種關系、某種制度、某種理論、某種環境和傳統思維習慣。我們的某些教育提倡標準答案，打壓質疑者，把喜歡批判性思維的學生視為秩序的破壞者。從主觀方面看，障礙可能來自學生健全思維能力的不足、思維方式的僵化或思維方法的陳舊。在諸多障礙中，最讓人費解的是很多教師和學生竟然不知道、不承認自己的思維有缺陷。思維訓練讓學生明白自己思維中存在的局限和障礙，通過建構新思維模型，改進思維方式，為克服思維的局限，打破思維障礙提供動力和方向。幫助學生化繁雜為簡潔、化混亂為有序、化定式為靈活、化從眾為獨立、化守舊為創新、化模糊為清晰。創新和創業都要求學生盡快實現從學生思維模式向職場思維模式轉變。學生的思維模式是努力完成布置的任務，職場思維模式是高效地完成預定任務。這二者的不同主要是:學生思維是教師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注重做事的過程，往往表現為不愛動腦子、自己欺騙自己努力了;而職場思維則是和學生思維完全不同，重視結果，強調“低投入高產出式”的效率，需要他們尋找最簡潔、最有效完成任務的途徑，并高效地實施。邏輯思維訓練不僅能為學生打開自由創造的窗戶，還使他們保持思維的獨立自主性和創造性。

三、創新的本質

創新是創業的基礎和前提，創業是創新的延伸和實踐。這個過程與問題及其解決方案密切相關。馬克思對問題在人類認識和實踐中的重要性給予非常高的評價。他說:“一個時代提出的問題在內容上是合法合理的，具有共同的命運。主要的困難不是答案，而是問題。因此，真正的批評不是答案，而是世界歷史本身的問題。老問題沒有辦法通過提出新問題來解決和處理，問題是開放的，無所畏懼的，控制時代所有個人的聲音。問題是時代的口號，也是最實際的聲音以表達其精神狀態?！保?］杜威則從科學思維的角度論證了問題與科學創新之間的密切關系。他指出:“科學工作者所從事的觀察不僅是要驗證一種觀念(或提出某一解釋性的意義)，而且也要找出問題究竟在何處，或甚至要提出某一問題，并以此為指導，形成一種假說?！保?］“任何熟悉的、明顯的、平凡的事物，只要處在新的情境中，就會出現某些問題，并且為了理解這些問題而引起反思思維?！保?］“創新過程”一是出現問題或混淆現象;二是先觀察、調查事實，解決和澄清問題，再形成一個合理的假設或猜想，最后通過將其應用于新的觀察和新的實驗來驗證推理。每個過程可以分為具體事實和事件、想法和推理、結果的應用。活動的整個過程就是“演繹(歸納)推理的過程”［2］。因此，從前面的論述中，我們可以初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創新是一個創造性地解決問題的過程。創造性地解決問題主要指的是用新辦法解決新問題，沿著這個思路，我們把創造性地解決問題的過程歸納為發現問題(Findproblems)、評價問題(Eval-uateproblems)、選擇問題(Choosequestions)和狹義的解決問題(Narrowproblemsolving)等四個環節。在上述四個環節中，人們大多同意在后三個環節有邏輯可循，爭議之處在于“科學發現有無邏輯”。

四、創新教育的基本特征

培養創新型人才是大學教育的永恒主題和主要目標。創新的實質是創造性地解決問題。美國哲學家教育家杜威指出:“解決……問題又為思維能力的培養提供了真正的訓練(Solving．．．problemspro-videsrealtrainingforthecultivationofthinkingabili-ty)。”［2］因此，創新教育的根本任務就是要學生具備廣義問題解決的能力:發現問題的能力(Abilitytofindproblems)、評價問題的能力(Theabilitytoevaluateproblems)、選擇問題的能力(Abilitytochooseques-tions)和(狹義的)解決問題的能力〔(Narrowly)problem－solvingability〕。關于廣義問題解決四個方面能力的分析請參考本文作者的拙作《“問題”的哲學研究》，在此不予贅述［5］。因為創新教育是將創新意識和思維融入教育教學過程中，其教育對象是所有學生而非少數專業性很強的學生，所以在創新教育教學過程中要加強實踐教育，在教學實踐中盡可能選擇貼近社會生活現實方面的趣味性強的案例，以提高教學訓練的效果。

五、創新教育中邏輯思維訓練的主要任務

從根本上說，創新教育是培養大學生發現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其中，發現問題需要批判質疑精神，而邏輯思維能力又是批判質疑精神的前提和基礎。沒有基本的邏輯思維判斷，學生易走入迷信盲從或否定一切的思維怪圈，那么在創新教育中引入邏輯思維訓練，不僅可以避免對事物極端判斷，而且能提升他們的思維品質，讓他們的個性思維得到充分的發展，培養他創新意識和能力。具體來說，可從以下六個方面入手。

(一)思維的分析性訓練

思維的分析性訓練主要包括運用邏輯方法對概念進行精確的細致的深入的分析，準確地把握概念的內涵和外延，恰當地運用概念，對概念進行正確的科學的分類。定義重要的原因在于可以讓大家達成“共識”，共識讓思考、討論、互動變得更加有效率，既是討論的基礎，也是最簡單的一種邏輯能力。受過邏輯思維訓練的人，往往能夠突破分類的常見維度，給出新的分類維度。從大量復雜的事物中，我們可以看出其中一些具有更多的聯系和相似之處。創意來自獨特的分類!可以通過排列組合的方式進行分類。處理排列組合問題有兩個核心，即根據元素的性質“分類”和根據事件的過程“循序漸進”。分類要標準明確，逐級明確。重要的是要注意置換與組合的不同之處在于置換與元素和順序有關，而組合僅與元素有關，然而，人們往往忽略了排列組合的前提———合理清晰地分類。合理清晰地分類意味著能夠清楚地思考特定問題的不同元素的邊界。

(二)思維獨立性訓練

批判性思維讓我們對信息進行審視、質疑，而不是下意識地接收。它通過分析、聚焦、條理化，幫助我們獨立思考，獨立地作出決策和判斷。批判性思維訓練能夠幫助我們區分“洗腦”和“啟蒙”:一是洗腦是一味盲目服從，把自己變成別人的工具，讓人忍耐，不思進取，不求改變;二是啟蒙是遵從自己的內心，相信自己的判斷，用自己的腳走路，使自己成為主人。保持對任何事情質疑以及獨立的批判精神是反洗腦的基本途徑?！霸趩挝?，你一定要聽師傅和領導的話!”———這是洗腦?！白駨淖约旱膬刃?，相信自己的判斷。”———這是啟蒙。識別并防止“動機性推理”是思維獨立性訓練的方法之一，然而，動機性推理的體系是什么呢?它一般情況下包括三個方面:一是情緒偏見，也就是“預設立場”;二是證實偏見;三是合理化。批判性思考應該成為創新創業者的生活態度———追求理性認識事物、探尋事物的本質。

(三)思維的創造性訓練

一個觀點的形成和驗證，應該從被廣泛認同的數據、理論和事實出發，或者從觀點的內在因素、本質和前提出發。在無法得到大量數據的情況下，我們可以采用假設推論的方法來形成或驗證一個假設。首先，從各方面搜集各種有用信息，再得出自己的初步的判斷，繼而回溯獲取信息的過程，有無邏輯推理上的漏洞，如沒有推理上的漏洞，則可以繼續提出第一個假設;然后，圍繞第一個假設再回到搜集信息的過程中，進行實驗，根據實驗的結果，提出修正后的第二個假設，再根據第二個假設，重復上一個階段的過程，這個不斷回溯的過程能讓我們逐步探明真相。意見的形成和驗證，應當從公認的數據、理論和事實出發，或者從意見的內在因素、本質和前提出發。當大量的數據不可用時，我們可以使用假設推理的方法來形成或驗證一個假設，進行實驗，觀察結果，得到反饋，修改假設。通過這個過程，我們一步步接近真理。貝葉斯方法蘊含的真正道理不是如何計算概率，而是我們應該運用先前的經驗和以往知識的積累，在不斷實踐中尋求新的證據，對結果發生的概率進行不斷的計算。有學者不無道理指出，胡適先生在《少年中國之精神》的演講中說“大膽假設，小心求證(Boldlyassume，carefullyverify)”，貝葉斯分析方法的核心觀點是“大膽假設，不斷求證(Hypothe-sizeboldlyandtestconstantly)”。先給出一個預判，啟動起來，利用新的信息不斷update預判。貝葉斯方法的真正道理不是如何計算概率，而是我們應該利用以前的經驗、積累的知識和從實踐中提取的新證據來調整事物的概率。首先給出預測，啟動起來，使用新信息更新預測。

(四)思維簡潔性訓練

用奧卡姆剃刀訓練思維的簡潔性。奧卡姆剃刀最初用于在兩個假設之間進行選擇，即去除不必要的假設。當兩個假設具有相同的解釋力和預測力時，我們更喜歡預設較少的簡單假設。我們應該學習簡潔表達的能力。簡潔比復雜更強大，因為簡潔比復雜更容易理解。

(五)思維深刻性訓練

許多人寧愿做很多無聊的事情，以避免真正的思考。在生活中，大多數人都習慣于思考淺嘗輒止。多走幾步是培養深度思考的好方法。思維清晰的人通常有兩個特點:一是能否根據具體問題快速確定分類維度，從而分解各種因素;二是邏輯思維鏈很長，從A→B→C→D→E，普通人可能推理3步就混亂了，而他們能夠推理8步甚至更多。向前展望，倒后推理:展望你的最初決定最后可能導致什么結果，然后利用博弈論/決策樹分析方法和概率期望值計算方法分析相關信息，尋找和選擇自己的最佳策略。

(六)思維的聚焦性訓練

對于生活中許多事物，如果我們投入很多的資源和精力，即便是最好的情況，我們只能獲得非常有限的價值。所以不宜花費過多精力與時間在這些無法實現高價值的事物上，而應該更專注于那些可能產生巨大價值的事物和目標上。任正非的父親在一次吃年夜飯的時候問了他一個問題，人要在事業上取得成功最重要的是什么?任正非的答案是“專注”。當你真正專注時，你才會對所做的事情上心，但是專注有個前提，即把精力聚焦到投入產出比最高的地方去。這就是冪律告訴我們的真諦:“把事情做對，遠不如做對的事?！倍鰧Φ氖?，首先要知道什么是對的事。在這里，邏輯思維就有用武之地。運用問題焦點分析法和焦點問題分析法有助于幫助學生有效地把握思維的焦點。

六、在創新教育中進行邏輯思維訓練的原則、途徑與方法

(一)邏輯思維訓練的原則

在創新創業教育中，怎樣進行邏輯思維訓練才是有效的呢?要想在某個學科上像專家一樣思考，掌握該學科的一定數量的基礎知識(包括理論、方法、技巧和典型案例)是必需的，然而，比學習思維基本知識更為重要的是循序漸進的、不斷深入的、堅持不懈的刻意思維訓練，進而把思維訓練所學到的新(思維)方法、新(思維)技術用于解決實際的創新創業問題，形成新的經驗和認知。在進行邏輯思維訓練時，要注意避免思維訓練碎片化、表面化和功利化的傾向。要在抽象—具體、縮減—增加、簡化—聚合、分析—綜合、還原—整體、元素—系統等成對思維方法的訓練上保持平衡［2］。

(二)邏輯思維訓練的途徑

為做好邏輯思維訓練，要做好頂層設計，將邏輯思維訓練納入人才培養方案中，將創新教育列入人才培養方案，確保他的獨立性凸顯其重要性，并由專人負責主課堂教學、第二課堂建設和學生活動等一攬子創新教育;進行創新創業教材改革，加入邏輯思維訓練的內容，改進教學方法。充分利用大學生辯論賽等學生活動進行邏輯思維訓練，在高等數學教學和應用數學方法解決現實問題過程中進行邏輯思維訓練。

(三)邏輯思維訓練的方法

邏輯思維訓練分為單項訓練和綜合訓練。單項訓練是針對單一問題進行的單方面的訓練，例如定義訓練或分類訓練。在單項訓練時，要把觀察擺到重要的位置上。一個人所思考的東西、所認知的事物，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他所觀察到的樣本決定的。讓學生通過觀察發現他們所面臨的疑難。因為“觀察是一種主動的過程。觀察即是探索，是為了發現先前隱藏著的，未知的事物，以達到實際的或理論的目的而進行的研究。觀察不同于已經熟悉了的感知的認識”［2］。綜合訓練是針對解決綜合問題進行的訓練，或者針對一個問題進行的多方面的訓練。這類訓練可以參考查理·芒格提出的四步學習法和杜威倡導的五步訓練法。查理·芒格提出的四步學習法是:第一步是跨專業、跨類別學習;第二步重點學習重要的思維方式;第三步是將跨專業、跨類別的思維方式聯系起來，形成不同思維方式;第四步注重運用到實踐中，不斷地總結更新。杜威的五步訓練法如下:一是對特殊事實的理解;二是理性歸納;三是應用和示范;四是假設或建議的形成以及詳細的細節;五是通過在新的觀察和實驗中使用它們，我們可以達到測試的目的。每個過程可以分為以下三個階段:一是具體的事實和例子;二是思考和推理;三是結果的使用。每個過程都包括演繹和歸納。

參考文獻:

［1］吳家國．普通邏輯原理［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89．

［2］［美］杜威．我們如何思維［M］．北京:新華出版社，2010．

［3］［美］唐納德·麥克伯尼．像心理學家一樣思考:心理學中的批判性思維［M］．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2010．

［4］馬克思恩格斯全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

［5］張掌然．“問題”的哲學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作者:黃朝暉 張掌然 黃家慶 單位:湖北經濟管理大學 武漢大學哲學學院 亞利桑那州立大學商學院